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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王世纯】

本周，俄罗斯国防部证实他们第一次打下了一架乌克兰空军F-战机。美系航空兵器是美帝国主义军事霸权主义的象征，因而任何活跃在战场上的美制战机有着超越其武器本身的意义。但世界终究是物质的。

同在本周，台军轮式突击炮项目“猎豹专案”再次被爆料称要取消，但显然在年的战备压力下，台军没有富余资源去采购一款“凑合”的装备。

历史上美国航空力量夺取制空权几乎都是体系致胜，但骄傲的美国人总是会将其战术机队赋予过誉的神话地位乌克兰国防部

打下那架F16

4月日晚，俄国防部宣布，俄军防空系统成功击落乌克兰空军一架F-战机，同时摧毁8枚JDAM制导炸弹、7枚美制HIMARS火箭弹以及架无人机。这是俄军首次证实击落乌军F-战机。

伊万诺夫的的前上司，乌克兰空军第战术航空旅副旅长称，伊万诺夫在被送去培训驾驶F-之前已经驾驶苏-强击机执行了多达次战斗出动任务。

或许是为了不让俄军在舆论上抢得先机，乌克兰空军于4月日提前宣布了F-战机的损失及飞行员阵亡的消息。乌克兰空军在社交媒体发文称，乌空军一名飞行员当天在驾驶美制F-战机型战斗机执行作战任务时死亡，这架F-战机的驾驶员是年仅岁的前苏-驾驶员帕夫洛·伊万诺夫。随后，英国广播公司（BBC）援引消息人士证实了俄军的战果，成为第一个证实俄军击落了美制现代化战机的西方媒体。

乌克兰方面本想暗示这架F-战机和去年那架在基辅上空机毁人亡的F-战机一样，是被己方防空火力击落的，以满足一种战场上的“赢学”。但鉴于让本就艰难的前线防空兵部队背负这个“无妄之灾”影响士气， 乌军最后辟谣了“误击”说，默认了俄军的战果。

根据俄乌两方诸多频道的信息汇总，这架F-战机是在苏梅州上空执行打击任务时被俄罗斯S-防空导弹击落的，俄军发射了三枚导弹，乌军F-战机躲过了前两枚，但没有躲过第三枚。Fighterbomber证实俄罗斯航空兵没有参与到射击F-战机的任务中，F-战机的首杀没能落到俄空天军（VKS）的战术机队手里“非常可惜”。

非常可惜，我们再接再厉FB

虽然双方都没有提供俄军击落乌军F-战机的细节，但笔者倾向于认为俄军可能使用了A-预警机或者苏-/苏-战机引导9M96E2的方式“偷袭”了F-战机——简而言之，这是一次俄军小体系的胜利。

对于俄军来讲，尽管S400的91N6E“大鸟”与96L6E“奶酪板”低空补盲雷达很难锁定贴地飞行的F-，其对贴地飞行的典型三代机目标的发现距离在公里左右。但在中高空巡逻的苏-战机可以用其“雪豹-E”雷达的广域搜索模式在公里外轻松捕获这些低飞的F-战机，而来自地面多径杂波和AN/ALQ-自卫电战吊舱并不能在功率足够的“雪豹-E”雷达面前完全掩护迎头飞向俄军阵地的F-战机。

乌军装备的AN/ALQ-电子战吊舱

而在俄S-系的地导部队普遍采用9M96E2和40N6等主动雷达制导地空导弹的今天，让地导和战术飞机/预警机之间的协同作战并不困难。主动雷达导引头的导弹对目标精度以及目标数据更新率的要求相对不高，在中高空游荡的苏-战机只需用电扫雷达的基本功能——边搜索边跟踪（TWS）模式为导弹指引一个大致方位，剩下的事情交给导弹导引头的相控阵就好。

尽管一些熟悉俄系防空系统的地导部队朋友对这种“小体系”能力的构建表示疑虑，但我们不能低估俄罗斯在战争中不断学习和适应的能力，毕竟这场战争中“技术奇袭”和“技术凑合”已经够多了。这种弹载数据量糙一点，定位精度差一点的“简易空地联合”依然会比“凑合用”要强不少。

理论上，部署在前线的地导发射架甚至可以不配备雷达指挥系统社交媒体

而双方信源似乎证实了笔者的猜测。乌克兰防空频道的说法是，大约在4月日上午点，这架F-战机在苏梅市上空躲过了俄防空兵第一轮两枚导弹的追杀，随后它继续朝边境飞行，并向库尔斯克州苏贾地区投掷了滑翔炸弹；之后，向苏梅市折返，但被第三枚俄罗斯导弹击中。这种不同寻常的操作给了笔者根据双方技术设备猜测战斗过程的机会。

乌军的F-批次较老，是采用老式APG-雷达的F-16MLU型。但根据美方的说法，乌军的F-战机在奔赴东欧战场之前普遍装备了先进的数字化F-16ALR-69A（v）3雷达告警器，这与美军现役F-战机所使用的雷达告警器技术相仿。

比起乌军苏制战机的SPO-雷达告警系统的“猜灯谜”，现代化的态势感知能力给了执行打击任务的乌军飞行员信心，但也给了他们一种致命的错觉。毕竟，就算是现代化的数字化雷达告警系统，在被苏-的TWS模式或TAS模式跟踪时，其告警也不够准确。尤其是苏-战机在引导主动雷达地空导弹时并不需要切换STT模式，这使得乌军飞行员无法判断俄军是在“跟踪”还是在“引导”。

笔者看不见死亡飞行员还活着时候的HUD面板，但笔者猜测，乌军飞行员可能被RWR提示“敌跟踪”，并大概定位了俄军苏-战机的方位，但乌克兰飞行员认为苏-的距离过于遥远，甚至超过了AN/APG-雷达的最大搜索距离，或乌军发现锁定它的是一架遥远空域外的A-50U预警机。乌军飞行员可能认为俄军的战机距离过远，没有能力击中自己的战机，他甚至希望俄军的战机会在自己身上浪费几发R-37M远程空空导弹——毕竟，即使在一万米高空以马赫的速度飞行的苏-，在发射R-37M导弹对F-或米格-战机进行尾追打击时，也必须追击至距离F-战机至少公里的空域内，才能确保制造出导弹的不可逃逸区。

而整个SVO过程中，俄军根本不敢这样追杀——乌克兰的爱国者导弹部队并没有损失殆尽，俄军的战机依然不敢在乌军地导掩护范围内追杀乌军战术飞机。而俄军大型地导尾追攻击现代化战斗机的杀伤斜距也并不大——号称对三代战机杀伤斜距超过公里的爱国者几乎没有拦截过在公里外中空飞行投掷UMPK的苏-。何况乌军飞行员基于雷达告警的态势感知可能会让他认为，俄军地导部队的雷达并没有开机扫描它。

不公平的对决

但缺乏体系掩护的乌军航空兵无法将对方的俄军地导彻底压制在公里外，而且9M96E2发射的时候，F-战机可能距离俄军地导发射架并不遥远。笔者推测，由于乌方F-续决定执行打击任务，俄方原本计划的尾追打击可能转变为了迎头打击。尽管相较于地导，现代化战斗机的动力几乎是无限的，但如果40N6或者9M96E2距离F-战机的发射距离只有公里，那么此刻导弹的动力和机动相较于战机反而是无限的。

根据火炬设计局的数据，9M96E/E2导弹在公里距离内最大可用过载达60g，在公里距离内达30g，而9M96E2导弹在公里内最大可用过载达20G。在这个距离上，一旦乌军F-战机的电子干扰系统被俄军导弹烧穿，那么在低空缺乏能量的F-战机在面临机动能力丰沛的导弹，几乎没有任何转圜的空间——被击落是必然结局。

令笔者不解的是乌军的傲慢，俄军此前已公开展示过“战机中继S-”的打击模式。就在年3月日，俄乌双方的信源都证实俄军使用苏-35S战斗机为S-远程地空导弹提供中继制导，在乌克兰苏梅地区上空攻击了一架F-战机战斗机。尽管俄军地导部队的弹载数据链显示击落，但乌克兰方面随后证实这架F-战机安全返回了乌军机场。

而早在年，乌空军人员就明确在电视节目里说过，乌军有过苏-战机在超低空飞行时，被俄军S-在公里外击落的纪录；乌军猜测A-50U预警为S-的导弹提供了中继制导。显然，俄军只要掌握了击落这些“超低空多径爬虫”的方法，那么采用同样方法突防的F-战机的损失只是时间问题。

对于乌军为何持续派遣F-战机至俄罗斯边境执行打击任务，笔者不清楚，也没有得知消息的渠道。乌军或许自信满满，认为其ATACMS、巡飞弹及“海马斯”火箭弹已令俄军地导部队难以抵近前线，这一信心源于库尔斯克地区俄军至少8部远程地导发射架被摧毁的事实。乌军亦可能认为，俄空天军战术机队密度之低，已难以维系公里接触线上的空中战斗巡逻（CAP），这一判断得到乌克兰空军3月份观测结果的佐证，彼时俄军机队活跃度确有下降。当然也有最政治化的猜测——乌军希望用美制战机持续轰炸俄罗斯本土，取得士气上的胜利。

种种猜测需要时间来验证，但这场战争中有一个必然：傲慢的一方总要付出损失，俄军如此，乌军亦然。

在库尔斯克战役最后的日子里，乌军的战术机队十分活跃

孤军奋战的F-战机死在了俄军构建的小体系下，不可一世的美制战机在俄军构建的杀伤网络面前没有任何办法。尽管俄军飞机的雷达技术和空射弹药相较于北约系军机并无明显优势，其主力侧卫系机队采用的无源相控阵雷达性能也无法与另外两个航空军事大国的有缘相控阵相媲美，然而在航空对抗中，俄机却能依托体系，获得更高的飞行高度与速度优势。

俄军的航空兵相信他们的地导兵器和米格-可以将乌军的飞机压制在低空，现实也是如此。美制航空器子系统如何优越，也跨越不了物理定律的屏障。乌克兰空军的F-战机要面临“能量的暴政”当F-战机在低空跃升时，使用AIM-120C7弹药攻击高空约米的苏-，其射击距离通常不会超过公里。相比之下，米格-在2万米高空以2马赫速度飞行时，使用R-37M超远程空空导弹攻击低空F-战机的攻击距离可达到约公里。

对乌克兰当局来讲，他们可能悲哀地发现，F-的到来什么也没有改变。乌克兰当局无数次寄希望于F-战机，希望它们压制住在中空投掷“UMPK”系列制导航弹的俄军战机。但在俄军S-防空系统压制高空的前提下，面对俄军防区外滑翔弹药投掷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准的今天，乌军的F-战机似乎没有办法创造哪怕一个战果：F-需要在俄机起飞的时候一并起飞，先是低空或中低空突入到距离俄机公里以内的空域，然后冒险爬高加速，在动能尽可能最大的情况下仰射AIM-等弹药，以试图获得足够理想的拦截窗口；但显然，现实不是战争雷霆，这种杂技一般的复杂机动在现实中是做不到的。

UMPK有时越来越歪，有时越来越准，但这一切和乌空军没有任何关系

总之，F-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经历了首次损失，没有引起太多波澜，毕竟现在留给乌军的悲哀已经够多了。但即便如此，乌克兰空军和北约可能都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乌克兰的F-可能经历整场战争以后，也没有打下哪怕一架VKS的战术飞机。因为不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乌当局和乌空军都鼓励年轻飞行员勇敢地飞去前线接战VKS的成熟体系，但勇敢解决不了技术差距，乌军只能咽下被俄军轻松击落的苦果。技术的差距是如此让人绝望，年的乌克兰空军，在面对空天军的小体系时，一如年的埃及空军、年的叙利亚空军和年的萨达姆空军一样无力。

而对于俄罗斯人来讲，他们依然是全世界超视距和地导体系作战经验最丰富的国家。美系航空兵器是美国军事霸权主义的象征，任何活跃在战场上的美制战机有着超越其武器本身的意义。但世界终究是物质的，不可一世的F-战机终究还是被其命定的对手用不费吹灰之力的手段击落了。这架F-战机的命运和其他参加了这场战争的兵器一样——一旦被卷入到残酷的战场环境中，损失就成了注定的命运，谁也并不比谁高贵。

对俄罗斯人而言，击落F-战机无疑是一件好事。此举不仅象征着俄军兵器对北约兵器的优越性，让战果本身超越了军事层面的意义，更验证了战前俄罗斯人的军事理论的有效性。同时，这次地导伏击作战也让俄罗斯在虚心求教的东方友人面前露了一手，为远道而来的客人和学生提供了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化战争战例。

东方的朋友有更高级的手段屠杀F-，但不代表东方的学生们在见证这场战争时不谦虚

而对于见证着这场战争、准备着下一场战争的我们来讲，这次F-被击落战例背后的技术我们早已掌握，但见证海峡对岸的主战机被上一代技术轻而易举地击落，终究是令人开心的事情。人类构建复杂的航空体系和技术优势，只是为了让飞机自由地飞向高空。当一方的战机被技战术劣势压制住翅膀，损失也就变得理所应当。

猎豹专案完蛋了吗？

本周，台“军备局”厂传来噩耗。经历了三年仰卧起坐的台军轮式突击炮项目“猎豹专案”，在“大约的确是死了”以后，又一次“极限复活”。先是台湾媒体4月日报道，有消息人士透露，由于“猎豹战车”无法升级至毫米火炮，台军已决定停止“猎豹轮型炮战甲车”的研发项目。随后，台军同日紧急辟谣称，猎豹”轮型战车专案仍将继续第三辆D3样车的研制，并依期完成作战测试，只有待作战测试结束后才能确定是否下达量产。

请用新竹施佬语气跟我读：“猎~豹~战~炮~甲~车~”台军

对台军来讲，在M60A3TTS坦克的升级专案“勇武计划”敲定以后，“猎豹专案”的命运已然注定。台湾防务部门计划在年到年之间采购辆毫米轮式突击炮，其中陆军采购辆，海军陆战队采购辆。但现在的编制下，台军根本没有那么多突击炮的位置留给“猎豹”。

值得一提的是，考虑到近期台军努力进行的M60A3TTS升级方案基本确定，如果“猎豹专案”的轮式突击炮方案被取消，那么整个专案的子系统都不会有用武之地。

根据台湾“中科院”的PPT，台军升级M60A3TTS坦克的“勇武计划”原来有两种方案：第一种换“猎豹专案”突击炮的炮塔，在这个炮塔上增加附加装甲，并换装台军自行研制的低后坐版毫米XT112坦克炮；第二种是效仿土耳其和伊朗的改装方案，在老炮塔基础上升级火控，将控制方式改为电动，增加附加装甲、激光告警和独立供电（APU）系统，但继续保留坦克炮。

显然，随着台军“勇武计划”的升级型M60A3坦克曝光，“猎豹专案”将面临“人亡政息”的风险，这种“竹篮打水一场空”式的科研失败，显然是全球科研人员都不愿意见到的。

台装甲工业的科研人员可能觉得“猎豹专案”被取消是十分可惜的一件事，这并非出于“百万槽工衣食所系”，而是“猎豹”有关的技战术指标说明，台军的车辆研发部门已经在能力范围内尽可能努力做到最好。其毫米载人炮塔由台湾“中科院”自行研制，“中科院”原来试图采购美军退役M1128装甲车的低后座M68A2坦克炮，但美方以不允许台军仿制为理由，拒绝向台军出口同款坦克炮。

台军“军备局”不得不采购外国“拉膛机”，通过采购并为M68A1炮管增加“自研”反后坐系统的方式，制造低后坐力坦克炮。最终厂自行修改的低后坐版毫米XT112坦克被安装上车，并进行火力射击试验科目。厂还加强了以色列DM63型穿甲弹的穿深，其自研毫米XTC112新型钨合金尾翼稳定穿甲弹可在米外击穿毫米倾斜布置的均质装甲钢板。此外，厂还为“猎豹”研制了新的XTC112反人员霰弹用以打击步兵目标。

而在火控和其他配置方面，“猎豹专案”搭载了世纪战车标准的“猎歼”火控系统，带有光电转塔的毫米机枪武器站，车体四周安装了度全向观察摄像头，炮塔四周还安装了新的激光告警系统，美中不足的可能只有热成像仪还在用制冷热成像仪。

而在外界最关心的车高和车重方面，“猎豹专案”的D2原型战斗车全重最终被压缩到公吨，并大幅强化了底盘载荷性能。D2原型战斗车用马力C9.3动力包组件取代了“云豹甲车”的马力卡特彼勒C9柴油机动力包，使其功重比达到。全新的液气悬架也改进了载荷能力，而饱受诟病的底盘转向系统也进行了修改，D2原型战斗车的第1、第2、第4轮可转向，转向半径降低为9米。

作为一款功重比达到，重量达到吨重的装甲突击车，D2原型战斗车的防护性能说得过去：在加装了贴花装甲的后，D2原型战斗车侧面可免疫毫米机枪弹，而正面可抵御毫米机炮在米外的打击。

值得注意的是，“云豹”采用的并非STANAG V级防护标准，而是台军自己的一套“台军标”防护标准——台军标下的V级防护只能抵御米外的毫米机炮的穿甲弹射击，而STANAG V的防护标准则是大幅增加至米。尽管典型的北约V级防护在交战距离也防不住我军主要装备的DTC04A1穿甲弹，但云豹的防护设计确实不能算差。

而最影响这车声誉的“猎豹赛老鼠”部分，已是昨日黄花：只有台军装甲训练部见过的，车高超过4米、直逼鼠式坦克的2辆D1原型车确实没有正式亮相过。而公开亮相D2样车全车高度已经降低至米，台军更是计划在年研发完毕的D3样车全车高度降低至3米。

总的来说，台军厂确实生产出了一种功重比过，全向防御毫米机枪，能够用现代化火控发射毫米穿深钢针的轮式突击车。这种突击车还和台军绝大部分步兵载具基本通用零件。在台岛这样的环境下，已经够用了。

但可惜的是，时至今日，军事压力之下台军已经无法继续容忍一款耗资颇巨的“凑合”项目。在多次缩编以后，台军已没有位置留给“猎豹专案”。目前台军保有的坦克总量为辆M1A2T主战坦克，辆M60A3坦克、辆CM11和CM12坦克。但是，台军在一线部队服役的坦克连数量仅为个连，按照车练的基本编制，台军一线战车编制总量为辆。随着台军海军陆战队旅被调往台北转隶为“御林军”，台军的坦克数量还会进一步减少。而“猎豹专案”的由头之一，就是给陆战旅和旅提供一种能浮渡的轮式坦克。显然，在“猎豹专案”定型之前，“猎豹专案”用来换装的单位已然转隶解散，这多少注定了这一轮式车辆的命运。

在军事之外，政治上的因素更能决定“猎豹专案”的生死。作为一款典型的“蔡家军”军事项目，“猎豹专案”打从骨子里就充满了违背军事科学规律的“献礼风”。具体体现在，蔡英文直属机构“国安会”在年多次向台军和厂施压，要求加快“猎豹专案”进度，要在蔡英文卸任前量产。但如今等到蔡英文人走茶凉时，“猎豹专案”才堪堪能用，其班子也在民进党激烈的内斗中被清算或者边缘化。那么蔡英文留下的“遗腹子”专案，也自然在“无礼可献”后要寿终正寝。

另一个原因则是台军装甲兵的信任问题。对于台军装甲兵而言，他们真的不愿意再相信台湾任何自产的装甲兵器了。笔者最近观察过即将换装“艾布拉姆斯”坦克的联兵旅的营区，尽管该旅仍是“战备旅”，但该旅的辆CM11“勇虎”战车已被拖出营区车棚，整整齐齐摆放在操场，像武器基地一样让这些坦克“晒太阳”。

“勇虎”坦克的恶名已久，台军在CM11/入列以后的年时间里几乎每天都在抱怨这种坦克“高温宕机”、“火控退化到装表火控”的可靠性问题。如今即便M1A2T的到来尚需时日，台军也没有心情再信任岛内的装甲车工业。何况，到了今天，无论是CM11还是“猎豹轮式战炮甲车”，欧亚大陆另一头的血腥厮杀证明，这些装甲兵器最终都是无人机的觳觫材罢了。

说到无人机，比起耗费颇大的新型装甲车辆，台军最近更希望利用“俄乌战训”，将资源投入到“扩大编制，整合破烂”的方向。由于“云豹装甲输送车/步兵战车”基本填满台军机械化步兵编制，台军目前富余了大概多辆CM21甲车， 也就是台产M113装甲输送车，以及精实案以来积压的一系列老旧火炮。因此，台军很自然想把这些东西挪给甲等预备旅。

台军不久前表示，未来拟为台伪军守备旅和后备旅配备无人机、自行火炮和人员运输车，强化机动性与火力。根据“猎豹专案”，一个仅仅装备FPV无人机、身管火炮和M113的乌军旅，也有一定的进攻能力。理论上，台军所有的甲种守备旅、县市守备旅等后备部队在普及M113以后，都将获得一定的机动能力和进攻能力；在战时也不用孤零零在滩头等死，可以机动撤退或者配合反冲击。但问题在于，机械化部队的编列需要场地、驾驶员和配套修械所，这些东西恰恰又是台军最缺的。

“猎豹专案”的前途依然未卜，如果台军仅仅打算用“猎豹专案”的轮式突击炮替换掉剩下的大约辆“勇虎战车”，那么笔者相信“猎豹专案”的单车价格会一飞冲天，这无法说服岛内立法机构的那些“立委”。“猎豹专案”终究没能等来和“勇虎”战车一样的命运，毕竟年的台岛，已经没有让“岛产兵器”去“凑合”的空间。而留给厂和厂等研发人员的，恐怕又是一次“壮志未酬”的科研苦涩。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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